抑郁过,但是不想承认
儿时读过弃医从文的事迹,觉得医人不如医心。一个民族,一个人,是否正义,积极,上进,关键在于心。所以树立了“想当心理学家”的伟大梦想。
渐渐的发现,有病的人多了,医不过来,况且自己也被病态的人折磨得心理不健康了,于是就放弃了狗屁梦想。对不起,近墨者黑,且修复能力差,自己深陷泥潭阴霾而不能自拔,实在是无力拯救别人。
尽管事前已用“置于死地而后生”疗法,做了充分的心理建设,但还是抑郁了。各种不被爱的蛛丝马迹,一幕一幕,排江倒海般,过电影版,历历在目,扑面而来。
我睁着眼睛,一呼一吸,一秒一秒的熬到天明。天亮了,还要若无其事的去上课,有说有笑的和同学玩闹,假装自己还是不谙世事的孩童时代的少女。放学回出租屋的路上,告别同学,瞬间卸下伪装,脚步开始沉重,一打开出租屋的门,昏暗,窒息,头开始痛,痛到炸裂。
哭声,大声的方言,难睡的床板,又是一个不眠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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