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山
小南山是我们这座小城市区地势最高的地方 ,因此,自然地建成了一个小公园。
我时常会在清晨或傍晚在在公园走走或跑步锻炼身体。有时,心情不好时也会来这里,找一处地方坐一会。
一年四季,风景各异,比如春天我看到的盛开的迎春花,现在只有茂密的绿叶;初春有红色叶子的石楠,仲春时节繁密的白色花朵,秋天又会红果累累;今天有看到了金丝桃
还有七姊妹
但自从看过史铁生的《我与地坛》,我对这个公园就有了不同的情愫,看到的不止是以前常在意的花草,而是扩展到了公园里的那些形形色色的众人。史铁生遇到了常去散步的一对中年夫妇,日复一年,几乎风雨无阻;有练唱歌的小伙子;有捕鸟的汉子,放飞很多捕到的鸟,而执着地等过去很多而现在很罕见的鸟;有朴素并优雅的中年女工程师,穿过园子去上班;还有一个人,是作者的朋友,他是个最有天赋的长跑家,但他被埋没了,史铁生说“他因为在“文革”中出言不慎而坐了几年牢,出来后好不容易找了个拉板车的工作,样样待遇都不能与别人平等,苦闷极了便练习长跑。那时他总来这园子里跑,我用手表为他计时,他每跑一圈向我招一下手,我就记下一个时间。每次他要环绕这园子跑二十圈,大约两万米。他盼望以他的长跑成绩来获得政治上真正的解放,他以为记者的镜头和文字可以帮他做到这一点。第一年他在春节环城赛上跑了第十五名,他看见前十名的照片都挂在了长安街的新闻橱窗里,于是有了信心。第二年他跑了第四名,可是新闻橱窗里只挂了前三名的照片,他没灰心。第三年他跑了第七名,橱窗里挂前六名的照片,他有点儿怨自己。第四年他跑了第三名,橱窗里却只挂了第一名的照片。第五年他跑了第一名——他几乎绝望了,橱窗里只有一幅环城赛群众场面的照片。那些年我们俩常一起在这园子里待到天黑,开怀痛骂,骂完沉默着回家,分手时再互相叮嘱:先别去死,再试着活一活看。现在他已经不跑了,年岁太大了,跑不了那么快了。最后一次参加环城赛,他以三十八岁之龄又得了第一名并破了纪录,有一位专业队的教练对他说:“我要是十年前发现你就好了。”他苦笑一下什么也没说,只在傍晚又来这园中找到我,把这事平静地向我叙说一遍。”
今天早晨,我在公园跑步,不经意地看着周边的人和物,看到一个健走者逗玩树梢上一只美丽的小鸟;看到浇花草的工人拖着长长的水管寻找合适的位置;看到旁边打拳和练剑的老人,聚精会神;也看到一个穿着跑步衫、短裤、长袜的中年跑者,有着健美的肌肉线条,灵巧的跑动而又步履轻盈;还有一位中年大姐,放着广场舞音乐,非常有律动感地随着音乐而起舞……
也许,经年累月,我能看到更多的景和物以及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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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小溪潇小溪许多作家对生活的方方面面都非常敏锐,他们热爱生活和生命。我也很喜欢史铁生的文字,即使残疾,死亡,性与爱欲,他都用他独特的几人视角表达出来,值得反复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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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舞的红蜻蜓飞舞的红蜻蜓引用 @ 潇小溪 @ 潇小溪 的话:许多作家对生活的方方面面都非常敏锐,他们热爱生活和生命。我也很喜欢史铁生的文字,即使残疾,死亡,性与爱欲,他都用他独特的几人视角表达出来,值我第一次读他的书,《我与地坛》他的思考和描写,让我有一种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