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读书笔记——《我们仨》杨绛
读书笔记——《我们仨》杨绛
在公司的图书角看到系统内女职工“智慧女性·巾帼书香”三八征文的合集,大体翻翻,觉得比今年三八节发的两本女性书要好,正好我也想了解我们系统各专业、各年龄段的女性们对读书这件事怎么看?
一文一人生。看公司的书香女性征文合集,知系统内的才女们的谦卑。无知者无畏,我曾经觉得我看知道红楼梦,当人家说对每个角色的理解,信手拈来其中的诗词佳句方知自己浅薄。当然看文更是在看态度、理念、看三观,空洞的华丽词藻亦是索然寡味,慢慢地了解为什么初高中我的作文不好,口语化名家的是名作。
很多同事在文中谈到了杨绛先生,林徽因,陆小曼,张爱玲等等。读书,思考,让自己更了解自己,了解所处的环境。
恰巧某天在图书角看到了杨绛先生的《我们仨》。先生列了三块,一我们俩老了,二我们仨走散了:(一)走上古驿道(二)古驿道上相聚(三)古驿道上相失,三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
我们仨走散了,与谁这都是一场不真实的梦,城市的两端两个至亲的人,生死垂危,真实的世界里无论在这两点连成线上的哪个点,心都是不安宁的。只有在梦里可以尽情地关爱至亲的人,将他们同时放在眼前与他们相依为命。
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我们仨》最初设想是一家三口的书,钱瑗写父母,杨绛写父女俩,钱钟书写他眼中的母女俩。但现在就是“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足迹跨过半个地球,穿越风云多变的半个世纪:战火、疾病、政治风暴,生离死别……不论暴风骤雨,他们相濡以沫,美好的家庭已经成为这一家人生最安全的庇护所。天上人间,阴阳殊途,却难断挚情。杨绛独伴青灯,用心灵向彼岸的亲人无声地倾诉着。作为老派知识分子,她的文字含蓄节制,那难以言表的亲情和忧伤弥漫在字里行间,令读者无不动容。生命的意义,不会因为躯体的生灭而有所改变,家中那安定于无常世事之上的温暖亲情已经把他们仨永远联结在一起。
“你们这一代知识分子,在一九四九年时完全可以离开内地的,为什么留下了呢”的问题,答道:“很奇怪,现在的人连这一点都不能理解。因为我们爱我们的祖国。当时离开有三个选择,一是去台湾,二是去香港,三是去国外。我们当然不肯和一个不争气的统治者去台湾;香港是个商业码头,我们是文化人,不愿去。”“很多外国人不理解我们,认为爱国是政客的口号。政客的口号和我们老百姓的爱国心是两回事。我们爱中国的文化,我们是文化人。中国的语言是我们喝奶时喝下去的,我们是怎么也不肯放弃的。”这确是老一代知识分子的心里话。
杨绛在牛津“坐月子”时,钱锺书在家不时闯“祸”。台灯弄坏了,“不要紧”;墨水染了桌布,“不要紧”;颧骨生疔了,“不要紧”事后确都一一妙手解难,杨绛的“不要紧”伴随了钱锺书的一生。“绝无仅有地结合了各不相容的三者:妻子、情人、朋友”、“最才的女,最贤的妻”,这是钱钟书曾写给杨绛的“赠语”。
因肺癌转脊椎癌,钱瑗1997年去世。还没有从丧女的悲哀中解脱,翌年12月,相伴了60多载的丈夫钱锺书又离她而去。两年间失去了两个至亲之人,只留下87岁高龄的杨绛孑然一身。这个打击几乎致命,但她以那羸弱的身躯挺过来了。这让杨绛对生、老、病、死有了透彻的领悟,希望自己能够“死者如生,生者无愧”(钱锺书语)。
也正是这透彻的领悟,才有她晚年,开始“打扫现场”,以惊人的毅力整理钱锺书的手稿书信,钱锺书的手稿多达7万余页,涉猎题材之广、数量之大、内容之丰富,令人惊叹。手稿多年随着主人颠沛流转,从国外到国内,由上海至北京,下过干校,住过办公室,历经磨难,伤痕累累。纸张大多发黄变脆,有的已模糊破损、字迹难辨。重重叠叠,整理起来十分辛苦。2003年,(影印本,40卷)能及时与读者见面,杨绛功不可没。
1953年,杨绛任北京大学文学研究所、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的研究员,主要文学作品有《洗澡》、《干校六记》,另有《堂吉诃德》等译著,2003年出版回忆一家三口数十年风雨生活的《我们仨》,96岁又成书《走到人生边上》。
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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