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9
本章讲述了募捐晚会的事情。斯嘉丽参加了募捐会的准备事宜,却在晚会开始的时候,呆在屋里了。她看着来来往往得马车经过她的卧室窗前,悲愤不已。但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一个突发事件让她得以参加晚会,虽然不能主动搭讪,但是总归能看着热闹的人群了。对于不能跳舞👯就毋宁死的她来说,参加晚会不能跳舞,同样让她非常难受。
Life was a hopeless affair and certainly not worthliving
当音乐响起来的时候,舞步的节奏几乎就长在她心里,那么熟悉,让她重新活过来,焕发生机。然而,当某支特殊的歌曲响起来,大家都充满了自豪和深情的吟唱时,她感觉到极大的孤独来袭,她对此毫无感觉,她痛恨战争,觉得自家男人的牺牲一文不值。她为她的与众不同而烦恼,焦虑不安。当募捐进行时,她依然觉得很不爽,没人来搭理她。她深深地渴望着能够领舞,但是她寡妇的身份让她无人问津,更别提领舞了。
她对婚姻简直有着同现代人一样的领悟。当女人结婚了,生了孩子,身材走样,什么出格的事都不能干。只能和自己的丈夫或者老男人跳舞,如果不是这样,别人的唾沫星子就要淹死你,名声扫地。而代价是,花费了整个青春时期学习怎样取悦男人,但是所学能用不过一两年。老女人对八卦无比热衷,老男人对吃豆腐无比欢喜,谁也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斯嘉丽对于这种社会习俗痛恨不已,这让她精心学过的如何俘获男人的技巧毫无用武之地,要知道,她那些招数可是屡试不爽,当然,除了阿希礼没上当。这个就是所谓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了。
对于我来说,这一章的笑点依然是斯嘉丽和白瑞德的会面.
Would this creature never goaway?
天知道斯嘉丽究竟有多倒霉!!本来无人问津让她郁郁寡欢,突然感到有人注意她、看到她了,不禁回了个媚眼,谁知道,来人是目睹她所有囧境的家伙。她想回避他,不理他,偏他要缠着她,还花重金圆了她的领舞梦。因为白瑞德始终觉得斯嘉丽不同于其他女人,很合他的胃口。当然,白瑞德也一样与众不同,活的洒脱不羁,不为声名所累,不被世俗禁锢。这两个人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Scarlett's first thought was one of deep thankfulness that mourning forbade her wearing her precious earbobs and the heavy gold chain that had been Grandma Robillard's and the gold and black enameled bracelets and the garnet brooch。
看到这一段的时候,我真是觉得斯嘉丽是一个活脱脱的葛朗台哟,吝啬小气。她在别人来募捐的时候的第一反应是,幸好"我"的金银珠宝没带来,不然都捐没了。这句话真是绝了,把她的铁公鸡形象描述的活灵活现的,又把她那爱吸引人注意、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形象写出来了。这要是别人,肯定得让人喷好久,但她是斯嘉丽,莫名觉得她这小气样儿挺可爱。再说了,她本来就不支持打仗什么的,自然不愿意为这事儿添砖加瓦。
她后来倒是灵机一动,把婚戒给捐了。于她可真是一举两得:一是她捐东西了,还是捐的婚戒,在外人看来,这真是无私奉献的表现,她把梅兰妮都骗得把婚戒也忍痛捐出了;二是,这婚戒就是她结过婚的证据,是时时刻刻提醒她寡妇身份的警示牌,现在瞅了个好时机把它摘了,真是暗爽的不行。
她这一石二鸟之计,只有懂她的白瑞德知道,所以自然而然又是被他笑话了一番。白瑞德他虽不顾忌名声,但偶尔也愿做好事。心细如他,自然知道梅兰妮在捐戒指💍时是多么不舍,于是他给了梅兰妮一个惊喜,赎回了她的婚戒,让梅兰妮喜不自禁,一直夸他是位绅士。
白瑞德对梅兰妮的品行钦佩,很是尊敬她;他对斯嘉丽就是男人对女人的兴趣,是相爱相杀的乐趣,虽然目前爱不是那么明显。
我一直在想,作者为什么一直强调斯嘉丽想跳舞想疯了,偶尔用重复的句子表达她的渴望。我觉得可能在那个年代,女人不多的社交之一就是参加宴会舞会什么的。一个女人是否受人重视或者引人瞩目都是由她的舞伴的质量和数量决定。能否穿着漂亮的衣服跳舞由她们的身份决定,年轻未婚的随便来,而结了婚的或者寡妇就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禁止一切娱乐活动了。稍有异动,就会被人嚼舌根,所谓的名声被毁。如果很在意这个,就被牢牢的画在一个圈中生活了,世界再无色彩。只有像白瑞德和斯嘉丽这样的,才能冲破牢笼,活的更精彩。他们在意的是自己的想法,而不是别人的看法。
说来惭愧,我自己一直想不在意别人的看法,随别人说去,但是有时候我仍然会受其影响,这还是好多年以后。而在那个年代,能有如此魄力的人,就更是少之又少了。想来这就是作者想表达的精神之一了。
很早就看完,总是很久后才写笔记,拖延症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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